而她呢,左手中了枪伤,这该死的身体,对疼痛敏感到爆炸,让她拖着这头猪上去,还不得疼死。
还好她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,不然她觉得下一个被枕头闷死的人,很有可能就是她。
老人家浑厚的声音,让顾潇潇想起还有第三个人,忙推开肖战,脸色红红的低下头,将脑袋埋在他(tā )腰间。
好,随时奉陪。说完,肖战这才把枕头扔到他脸上。
他眸色变得深沉,顾潇潇(xiāo )仰头看着他,明亮的眸子散发着熠熠光辉,澄澈动人。
老人家浑厚的声音,让顾潇潇想起还有第三个人,忙推开肖战,脸色红红的低下头,将脑袋埋在他腰间。
心有点塞,别人家都是男朋友积极,怎么到了她这里,她男朋友弄得跟佛门子弟似的,禁欲的不行。
沈医生终于把子弹取(qǔ )出来,看着还在忘情拥吻的俩人,眼角抽了抽:好了好了,别亲了,已经取出来了。
直到那股剧烈的痛意再次袭来,她忍不住想咬牙,肖战湿软的舌头却强势的抵开她齿关,就这样入侵她的口腔。
……